《路迢迢》第021章 【再次罵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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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冬梅的母親一聽這些侮辱的罵聲,沒有再去尋找,轉過來對那些看熱鬧的罵了起來:“我你們的祖宗!你們這羣鄉里寶!”
一個小夥子大聲反擊道:“姓楊的潑婦,你媽的還給老子罵一句,老子讓你吃屎!”
另一個則喊道:“揍死,把那貨兒抓來掛破鞋!”
彭冬梅的氣焰一下被打下去了,知道自己犯了衆怒,再也不敢罵了,反而一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站在外面的薛華鼎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知如何辦纔好。這時一位鄰居走到他旁邊說道:“這裡沒什麼事了,是礙於面子一時不好回去。倒是你那朋友一聲不響地走了,怕出危險。要是子烈出了醜想不開就麻煩。你快點追上去,有人看見往河堤那邊走的。”
薛華鼎連忙說道:“謝謝,你們幫我照應一下,我追過去看看!”
“快去!”
薛華鼎轉就跑,因爲時間還不是很晚,現在又是四月底,正是春的張時節,很多農家才吃完飯不久,一些人在馬路上閒逛,看見薛華鼎就很多人指點彭冬梅的去向,沒有多久薛華鼎就追上了還在河堤上疾走的彭冬梅。
薛華鼎跑上前一把拖住,大聲說道:“你別犯傻!走,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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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冬梅沒有說話,二眼空,眼淚在汩汩而流。
薛華鼎一把把他摟進懷裡,輕輕mo著的背:“想開點。你朝也是爲了你好這個方面想,心裡就會好一些。”
彭冬梅只是一個勁地哭,並不答話。薛華鼎本就很恨那個胖人,自然說不出什麼勸說的好話。正不知道如何勸的時候,就聽見後一聲怒吼:“放開!”接著就是一句關切的話語,“冬梅你沒事吧?”
薛華鼎擡頭一看,原來是彭冬梅的父親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青年騎著單車來了。估計是他們得了什麼訊追來的。
父親把車一扔跑上來一把推開薛華鼎,將彭冬梅攬過去。那個青年也是衝過來,準備衝向薛華鼎,但被彭冬梅的父親出言阻止了:“小陸,算了。不能怪他!”
看著他們兩人把彭冬梅帶走,薛華鼎沒有,也沒有說什麼。“哎!”手在空中揮了一下,一屁坐在堤沿邊,久久地坐著。
天空一片清明,如水的月照在大地上。遠的路燈顯得格外的弱……
當薛華鼎渾無力的回到家時,這裡的人羣已經散去,那個令人恐怖的人也不在,大門開,家裡所有燈都關著。父親坐在門邊的竹椅上低頭吸菸。母親坐在父親邊,眼睛時不時一門外。看見薛華鼎來了連忙站起來,推了推父親:“華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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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立即擡起頭,但馬上又低下頭,還是一口接著一口地吸著煙,如果不是薛華鼎看到父親擡過頭,還以爲他一直未呢,不過憑薛華鼎估計他擡的那下頭其實並沒有看見自己,因爲他面對的是對面的那扇門。
母親迎了上來,藉著月仔細打量著兒子,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薛華鼎心突然一堵,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沒事。媽,對不起!”
“說傻話吧。是你爸和我對不起你。”母親流著淚說道。
等薛華鼎進了屋,父親起輕輕關上門,說了一聲:“睡吧!”
拉亮燈,看著兒子上了牀母親又拉滅燈,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門。
薛華鼎原以爲自己睡不著,不想躺下沒有多久就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快十點了才醒來。父親早已下地勞去了,母親則在餵養的和鵝。而洗手架上已經放好了洗臉水、刷牙的缸子裝了水,甚至牙刷都好了牙膏。
見他起來,母親擡頭說了一聲:“飯在鍋了。”
吃完早飯沒有多久,薛華鼎又隨著父母吃中飯。母親似乎不知道他才吃過早飯,一個勁地給他夾菜。
下午母親跟著父親下了地,讓薛華鼎在家休息。薛華鼎百無聊奈地坐在房子裡想著心事,不料屋外又傳來婦的罵聲:“姓薛的王八蛋,你不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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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家一間破爛房子還想娶媳婦,做夢吧!”
“你害黃家閨不又來害我家冬梅,你們薛家會斷子絕孫!”
“我家冬梅要有個好歹,我殺了你們全家!”
……
薛華鼎開始還嚇了一跳,以爲彭冬梅想不開做了傻事。聽了好久才聽出話裡的意思好象還沒有那麼嚴重。於是就站起來走到門邊,準備給這個潑婦一點看看。不想轉出門擡起頭一看就大吃一驚:門外圍了一大圈人,不但有回孃家的姐姐姐夫小亮他們一家三口,還有黃清明、王慶賀等同學,以及周圍來看熱鬧的鄰居們。
姐姐聽了彭冬梅媽媽的罵聲簡直氣昏了頭,把小亮往姐夫懷裡一塞,跑上前對著就是幾個耳。周圍的鄰居大聲好,黃清明更是目瞪口呆。
看著彭冬梅媽媽哭喊著撲上去要打人,姐夫上去一掌就把推dao在地。彭冬梅媽媽又要爬起來上前去,黃清明連忙扯住,連聲說道:“彭嬸,你這是幹什麼?”
彭冬梅媽媽先是一愣,哭聲突然停了一下,等看清來人後又往地上一躺,一邊拍打地面一邊大哭道:“閨啊——,你要爲我做主啊——,你看見了吧,他們男的的都打我啊——”
“天啊——,你開開眼啊——”哭著又對天喊了起來。
姐姐找著鄰居問著況,等問清了況更是怒火沖天,一下衝到彭冬梅媽媽面前大聲罵道:“你真是一個潑婦!這樣的事別人家是捂著著,家醜不外揚,你不怕醜死你彭家祖宗,還到宣揚!我家華鼎是上你們家勾引了還是強你閨了?你閨不要臉跑到我家華鼎的牀上,哭著喊著要我家華鼎睡,是你……,好了。一些話我罵不出來,你不怕醜你閨還怕醜呢。以後還要嫁人,你是想讓沒人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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