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0我的環球航行》第4章 開花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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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呂伯延的一番話,我不對他和他的這幫兄弟抱有深深的同,著實欽佩他們的戰斗決心。以往的知識告訴我,倭寇的戰斗力強悍,在近格斗和弓箭火槍方面部不輸于中原勁旅,尤其是倭刀刀法戰和武士的戰斗意志,更是超過一般的中原部隊。這也就是數倭寇就敢攻城拔寨,追著軍四跑的原因。
對付這幫亡命之徒愣頭青,真該用機槍大炮手榴彈直接招呼。可是,在五百年前,在這樣的條件下又怎麼可能呢?
看著呂兄和這一干后生,我暗暗下定決心——雖然很有挑戰,但對付共同的家國敵人,實現自己的夙愿,也不算白白穿越一回。好吧,就從這里起步,開始我的升級之路吧!
老呂說話間遞給我一條用竹簽子穿起來剛烤的海魚,“先生了吧。我們村莊遭此大難,只有些許海魚可以裹腹,想來若非如此,自當好好款待先生”。
我接過烤魚,嘗了兩口,有點像新疆紅柳枝烤魚的做法,魚焦黃可口,香氣濃郁。但這可不是研究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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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想了想,開口問道:“貴村遭此大難,元直同。倭寇作久矣,人神共憤,我等男兒當協力除之。然倭寇兇悍,不可小覷,不知呂兄如何思量?”
呂伯延聽聞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他,于是說道:“我等已經家破人亡,無牽無掛,只待晚間,趁夜殺進山寨,債償,別無他求”。
“等等,我們剛才看的不是船嗎?怎麼了殺進山寨?”我急忙打斷了老呂的話。
“先生有所不知啊,”老呂喝了一口水,了胡子上的水滴,給我詳細介紹了一下形勢。
原來這里是漳州府東明縣治下的呂莊村,世代打魚狩獵為生,所以年輕男子一般都有一些槍棒弓弩的武藝。倭寇來后,大隊人馬直奔縣城,殺得軍人仰馬翻,搶了大批財寶糧食,囤積在據此十來里地的土山之上,而且積土石做墻,建了一個山寨,名“赤山城”。城中倭寇約有五六百人之眾,不時派出戰隊劫掠四方。近日,城中倭寇大部出,圍攻了村子,燒殺殆盡。至于那艘船,只是昨日剛來。今天上午赤山城中出了百十倭寇向船上搬了不東西。老呂怕倭寇有什麼作,故而帶了幾個人躲在岸邊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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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介紹,我基本了解了敵方態勢。接著問老呂:“依呂兄所說,這城中倭寇有五百人之眾。以我們二十幾人去攻城中的五百倭寇,可有勝算?”
老呂聞言凜然道:“我等皆為死士,只求殺賊,其他不敢多想。”
原來這些人是準備和敵人同歸于盡的,我必須想辦法打好這一仗,不要讓這些忠勇之士無謂犧牲。遂正道:“眾家兄弟英雄氣概令人肅然起敬,元直不才,愿助諸位一臂之力!”
呂伯延和這些人們紛紛起,相視一圈,向我拱手,齊聲道“謝先生出手相助!”
大家既然目標一致了,自然親近了許多。老呂端起碗來,以水代酒,和大伙一同與我滿飲一碗。
搞清楚了敵人況,建立了統一的目標,就該看看自己的條件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我繼而問道:“大家既然要合力殺賊,兵甲是否完備?”
聽了我的話,人群中站出一位青年,罩袍束帶,披甲,氣方剛,眼神靈,主說道“我呂振鵬,先生請隨我來”,老呂也手示意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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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轉到堂后一角,呂振鵬掀開一個大草席,出來一堆的兵甲械。
老呂告訴我,以前倭寇和軍作戰時,軍一即潰,丟棄了大量的軍械裝備。這些裝備大部分被倭寇繳了去,還有一部分被我們幾個趁夜撿了來,堆存在此。
我初步看了一下,有弓箭五六張,裝滿箭的箭壺十來個,鋼刀十幾把,長槍十幾枝,還有幾個盾牌和幾十副盔甲。最讓人奇怪的是有兩大筐鐵旮瘩。我拿起其中一個端詳起來。這是類似鉛球大小的鑄鐵件,直徑估計有差不多十厘米,但份量比鉛球要輕一些,顯然是部有非實心的填充,而且在鐵球的一側有個凸起,用一層蠟封著一團東西。
“明代大炮的開花彈!”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這可是明代國產火的巔峰之作啊!
我趕忙從背包的工盒里取出尖鉗和刮刀,用刮刀刮開封蠟,再用鉗子輕輕拉出約十幾厘米的藥捻引信。“是啦,就是它。”以前只是在明代古書《武備志》的圖畫上見過,沒想到還真的有。整顆炮彈鑄造良,打磨圓,比之前在博館里見到的實心彈在工藝上超出許多。數了數兩筐一共四十顆,而且其中一個還沉甸甸的攥在自己手里,就像一個藝品。
呵呵,我心中暗喜。有了開花彈,我基本知道這仗該怎麼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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