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小姐，是不是吵到你了，我們這就把他們轟出去。”警衛見暮凝語怔忪的模樣，試探著說道。

暮凝語猛然回神，看著沈母被淚水打的臉，自責的蹲下，想要將沈母拉起來。

“伯母，求求你別這樣，凝語怎麼得起？”暮凝語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聲音有些沙啞。

“凝語，你去求鈞座好不好，我知道，明之沒有那個福氣，能跟你做夫妻，但看在他這麼多年照顧你的份上，去求鈞座放過他吧。”

暮凝語懂了，努力將眼淚忍住，笑著點了點頭：“好，凝語答應您伯母。”

沈母聽此，這才在沈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沈父看著暮凝語單薄的影，沉了片刻，開口道：“凝語，如果能夠救出明之，我們沈家會記在心上的。”

暮凝語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一切都是因為我而起，伯父您別這樣說。”

說罷，暮凝語緩緩抬手上了小腹，那里還有一個小生命，更是承載了暮家和沈明之的命。

孩子，不是媽媽想要利用你，只是現在媽媽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請你一定要原諒媽媽。

暮凝語自言自語道，勾了勾角，呆滯的目送著沈父和沈母離開。

“暮小姐，這里風大，你還是會屋里歇著吧。”警衛好心的提示道。

“我想見封緘言。”暮凝語素凈的小臉上帶著一堅決，如果沒有退路，那也只有這樣做了。

落地鐘嗒嗒的響起，紅木桌椅后，封緘言心緒不寧的翻閱著手中的房契，神變得恍惚起來，以前暮凝語在規劃著他們的未來。

可事與愿違，所謂的未來還沒有到，便是曲終人散。

而他現在，可以給暮凝語想要的一切，可兩人間的裂痕卻永遠不會再消失了。

副急匆匆闖進來時，臉上還帶著張和猶豫。

“鈞座，暮小姐來了，說要見您。”

封緘言擰起眉，如果他記得沒錯，現在暮凝語應該還在醫院休養的。

封緘言莫名好奇起來，能讓暮凝語不惜違抗他，也來出來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讓進來吧。”封緘言起，徑直走到了一旁的歐式沙發上，坐下。

暮凝語特意畫上了致的妝容，將原本蒼白的臉用紅遮住，整個人看起來也神了不，一玲瓏的水旗袍勾勒出姣好的姿，雙手絞著，局促的站在一旁。

“有什麼事麼？”封緘言自然看出暮凝語是心打扮過了一番，溫婉的小臉褪去了稚氣，多了幾分人特有的嫵。

暮凝語囁嚅著，緩緩走到男人面前，以一種卑微的姿勢跪坐在封緘言邊，纖細的手拽著封緘言的腳，輕聲道：“讓我嫁給你，做你的妾好嗎？”

簡短的一句話將暮凝語最后的自尊徹底碾碎。

妾。

不過是一個任人輕鄙的份罷了。

“我會好好生下孩子，只要你放過那些無辜的人，你還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無辜的人？你是指哪些人？”封緘言饒有興致的勾起了暮凝語玲瓏的下，帶著繭著暮凝語那細膩的，生疼。

暮凝語垂下頭，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卑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