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爺你想多了。”葉佳期忍不住回,真是忍不住了,“我只是不小心到了你,我就算往別人上爬,也不會再往你那兒爬!”
有些錯事,一輩子只能做一次。
那一次,足夠長一輩子的教訓。
喬斯年不是人,是狼,吃人不吐骨頭的狼,是不敢再惹的。
有些代價,付不起!
沒想到,一句話說完,喬斯年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他看向葉佳期,臉不悅,眸中有猩紅的斑斕。
“再說一遍。”喬斯年冷聲道。
四周的空氣立馬降至冰點,雀無聲。
葉佳期不敢說了,只是逞一時快。
不安地絞雙手,垂下眼眸,不敢看喬斯年一眼!
一時間,氣氛詭異般的安靜,連窗外的風聲都能聽見。
“慫了?”喬斯年盯著。
“……”葉佳期不吭聲,確實慫了。
可以不怕喬斯年,但怕死。
可是惹了喬斯年,可以讓生不如死。
三年前的事,就是最好的印證。
他連七個月大的小生命都能剝奪,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惹惱了他,他有千上萬種方法折磨。
“還沒說你就擺臉,給我看?”
喬斯年忍不住訓了兩句。
看這委屈的樣子,恐怕下一秒就能掉出眼淚來。
每次都來這招。
以前他訓幾句,就開始掉豆子,哭得直抹眼淚。
一哭,他就沒轍。
后來,學壞了,只要他一板起臉,就哭,很多時候都是假哭,偏偏他每次都中的招。
這壞習慣,三年過去了,他也沒有改掉。
現在看這樣子,他又沒轍了。
葉佳期還是不吭聲,低著頭沒理他。
“慣的。”喬斯年皺了皺眉。
惱得點了一支煙,他也不說什麼了,閉上眼睛煙,眉頭深鎖。
這樣子,都是他自己慣出來的。
在這京城,有誰敢給他喬斯年擺臉?偏偏葉佳期敢。
勞斯萊斯一路向前——
過了沒有多久,車子在一風景秀的地段停下。
遠群山疊翠,正是夏季,山上草木蔥蘢,山下清泉汩汩。
溪水從山澗流過,四繁花盛開,蜂舞蝶繞。空氣中滿是清新的香氣,有梔子花,也有玫瑰。
葉佳期三年沒有來這個地方了,看到悉的一切,心口加跳。
太悉了……
曾經在這兒生活了十二年。
自從來的那一天起,就將這兒當作自己的家,是這兒給了溫暖。
當然,如果沒有生三年前那件事的話……
車子在一扇鐵門前停下,門口已經站了很多傭人。
“喬爺。”司機跳下車,打開后面的車門。
葉佳期有些局促不安,即將面對悉的人,該說什麼,該怎麼辦……
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所措。
喬斯年已經下了車,他走到葉佳期這邊,彎下腰敲了敲車門:“下來。”
葉佳期收回思緒,下意識地有點想躲。
“家也不認識了?”
喬斯年看一臉抗拒,不由蹙眉。
葉佳期抬頭,搖搖頭,又點點頭。
“喬爺。”
“呂姨!”這時,葉佳期聽到了悉的聲音在車外傳來,是呂姨!
這才從車鉆了出來,大概是太激了,剛出車子,腦袋就對準車門頂部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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