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越泡沫時代》005. 中等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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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e danse的出場時機在a段結束以后,然后是巖橋君,表請再富一些。”石井龍也對著他和天谷真利發號施令。
米米club貫徹的“表演”形式,附帶的一個特點就是夸張。這是因為石井龍也曾經參加過小劇團。在構思樂隊概念的時候,也借鑒了舞臺劇的表現方式。
舞臺劇演出時需要考慮坐在后排的觀眾,所以要通過作來發展劇,讓后排的觀眾也能對角的變化一目了然,夸張的作和表必不可。
石井龍也是那種什麼都懂,并且還都做得有模有樣的雜學王。他從小學習油畫,是rb展覽會史上最年輕的選者,十九歲時就開始參與作品買賣。
在繪畫之外,還參與服裝、家、房屋裝修的設計,組樂隊以后,樂隊的概念,以及大部分的詞曲創作也都由他來負責,是毫無疑問的核心人。
開掛的人生不需要重生。
而普通人,就算轉換了時空份和姓名,最多也就是在十年后,西湖湖畔遇到一個頭很大的青年的時候,認得出首富的大腦門。
又或者十五年后,另一個哼哼哈嘿甩著雙截的青年出現的時候,知道那雙小眼睛里閃爍著的是天王的芒。
可那又怎樣別人的人生,要怎樣才能映照進自己的現實里呢。
巖橋慎一不知道。
星期一下午,結束了打工,巖橋慎一從店里出來,去赴今天晚上是樂隊最后一次排練。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而在這重生的三個月里,他的勁頭兒從來沒像這三天這麼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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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新鮮而又生的生活在他面前展開了。
他不知道玩音樂原來可以這麼快樂。
上輩子,他有個比他大五歲的哥哥,父母都喜歡音樂未必是喜歡,也許只是附庸風雅。哥哥小的時候,家里條件還不行,等到他長大,生活終于給了母親拎著撣子站在他后監督練琴的機會。
于是,連同在哥哥上未能實現的那份期待,雙份都到了他上。
在音樂方面,他不是一竅不通的木頭。不僅如此,還被老師稱贊過“音出”,能一耳朵聽出和弦組合,擁有后天練的絕對音。
正因如此,才給了母親無謂的子龍之心。結果到頭來,除了音之外只有中等天分的他,非但沒能進這個拼天分的領域,還被摧毀了對音樂最初樸實的喜。
曾幾何時,鋼琴被送進家里的第一天,他的手指上琴鍵的時候,心中也曾涌著這樣的熱。
在車站附近,巖橋慎一隨便找了家小餐館,打算吃點東西。結果一邁進去,正發現天谷真利坐在店里細長的餐臺前。
店鋪很小,一目了然,天谷真利也立刻看到了他。
“巖橋桑。”爽朗的和他打招呼。
“您也在這兒吃飯。”巖橋慎一和寒暄道。明明隔壁就是家彈子房,站在店外的時候,還聽得到嘩啦啦的彈珠聲和客人的喧嘩,可店里卻安靜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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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有排練,我都到這兒來吃飯。”天谷真利折了一下長的角。
“這麼說,對店里的招牌也了如指掌就是了”巖橋慎一和隔著一個座位坐下。墻上著用大字寫好的菜單,他掃視著菜單,隨口問了句。
“照燒排飯五星推薦哦。”把臉轉向他。頓了頓,笑道:“不過,我今天點的是牛燴飯。”
“那我下次來試一試牛燴飯。”巖橋慎一也笑,點了照燒排飯。
樂隊的員里面,巖橋慎一跟天谷真利相的算是最悉。
作為需要相互配合演出的對手,這幾天在排練室里,他們兩個幾乎都一起行。兩個人同歲,都是十九,不過巖橋慎一生在六月,生在十月。
巖橋慎一把飯送進里,味道可口,果然很不錯。他不在心里好奇起牛燴飯的味道,不過這份照燒排飯的分量很足。
山田大樓離這兒不遠,步行的話走個十分鐘就能到。吃完飯,順路的兩個人一起走出店里。雖然當了兩天搭檔,可單獨相還是頭一回。巖橋慎一覺得沉默有點不太合適,想了想,終于想到個話題,開口道:“有個一直在意的問題。”
“什麼”
“樂隊的名字為什麼是米米club呢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天谷真利一笑,“很奇怪對吧我加樂隊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名字了。好像是石井桑的主意,他從前駐唱的俱樂部,老板寫節目單,會在有名氣的樂隊名字前面加上星號,米米看上去,不是很像兩個星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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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團名改“米米club”,就是全俱樂部星號最多最紅的仔了。等到混出點名氣來,老板再幫忙畫個星號,那就更是不同凡響。
真是個y全場的好名字。
“巖橋桑和奈子姐姐是在夜總會認識的”這次換天谷真利問他。
“是的,歌舞伎町的奧德賽,我在那打工,剛好遇到石井桑去跳舞。”巖橋慎一說,“天谷桑有時間,歡迎去玩。只是需要有男士同行才可以。”
“那,”天谷真利突發奇想,“要是有您在,能放水,讓我直接進去嗎”
“都以客人份的話倒是可以。”巖橋慎一含蓄地說道,“不過,我恐怕不會以客人的份到奧德賽去。”
“我知道,是因為太悉了吧”
巖橋慎一眨眨眼睛,“是因為沒有錢。”
天谷真利笑了起來,“真有意思”
貧窮可一點都沒意思。他在心里暗暗想道。雖然貧窮這件事倒是時常伴隨著稽。
一進排練室,石井奈子看他們一起進來,調侃道:“進展神速嘛。”
巖橋慎一沒接話,天谷真利也沒怯,很自然地回了句,“沒那回事哦。”
石井奈子也沒糾纏,招呼巖橋慎一,“巖橋桑,我把哥哥的服改了一下,請試試吧。”
“好。”巖橋慎一拎起袋子,出門去了洗手間。
換好了服,站在鏡子前照了照,綴著亮片的襯衫一下又一下放,狠狠閃著他的眼。事到如今,賊船已上,再慨就是矯了。他整了整領,回了排練室。
“效果意外的不錯。”石井奈子像是松了口氣。
“不過,也真夠夸張的。”巖橋慎一說,又指了指腳,“還有子稍短了些。”像是撿了前面哥哥的服,自己卻長得太快的弟弟。
“請將就一下吧。”石井奈子笑道。
只要邁得開,穿高吊就高吊唄,又不是要穿著裝去跳康康舞。再說了,也只穿一次而已。明天演出結束,他就要回歸原本的生活當中去了。
想到這,巖橋慎一突然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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