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垣立馬嚴肅道：“楊啟義，不準辱罵警……”

“對啊，我是卑鄙無恥不要臉。”凌無憂的臉上見不到一點生氣，坦坦道，“我就是在威脅你，所以你是說還是不說？”

時垣皺著眉頭看向。

楊啟義死死地咬著牙，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后：

“……你們現在知道多？”

凌無憂狂妄道：“知道的都差不多了，就差你手上那點證據。”

這副模樣，似乎非常確定他手中有陳志強殺人的證據，楊啟義打量了一會，除了說話可惡了點，怎麼看都是個非常年輕、涉世未深的學生。

“那你說說看，”楊啟義說，“只要你說中大部分事實，我就告訴你證據在哪。”

聽他這麼說，時垣松了口氣。

穩了。

凌無憂也不廢話，直接切主題：“其實呢，你也是個可憐人，如果沒有遇見楊啟義，你不過是個偶爾穿一下裝的普通男生，你和陳志強一點也不，最多是辦公室里見面點頭打招呼的同事關系。”

“可是誰能想到呢，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部門里，居然藏著兩個大，一個是你的裝癖，一個是變態陳志強。怎麼會這麼巧呢？那一次裝出行居然到了咸豬手，你嚇了一跳，卻不知道他在拍你，一轉頭就瞧見了那張悉的臉，可把你嚇壞了。”

“哈哈哈哈……”凌無憂突然笑了起來，引來了兩人詫異的注視，毫不在意繼續道，“不止你被嚇壞了，陳志強也被嚇壞了！你看見他手上的手機，知道他在拍照，便想讓他把照片刪了。”

“可是他和你不同，他是真的變態，瞧你打扮得還漂亮的，居然葷素不忌地對你了心思，還威脅你要把照片公之于眾，你萬不得已只能屈辱答應。雖然你喜歡穿裝，但你取向正常，可惜你連朋友都沒過一個，第一次居然就給了這麼一個變態。”

“算了，你安自己，忍過這一次再換工作吧。可是蠢鈍如豬的你想不到居然還被陳志強拍了那種照片，這下好了，他手中徹底拿穩了你的把柄。”

說到這的時候，楊啟義咬著牙關，臉已經鐵青了。

凌無憂繼續道：

“你愿意為了保守這個忍屈辱，可是陳志強想要的是真正的人。他告訴你，如果想不被欺負，那就找個替代品，于是你就開始幫他人選，綁架害者。”

“陳志強說，以他咸豬手多年的經歷，要找就找那些被也只會忍氣吞聲的人，們子，好欺負好拿。他還說你扮人非常像，這樣去人多的地方擾別人，們不會懷疑到你上。”

“你們專挑那種外地的單人，至于高什麼的，應該是陳志強的喜好。也許剛開始陳志強和你說，他就上幾次就把人放了，可是你怎麼會不清楚？那些生的嚨和膝蓋都被破壞了，怎麼可能真把人放了？”

“于是等陳志強膩了一個人后，殺戮就了理所當然。大概能想象到他是怎麼和你說的，什麼我們是一艘船上的人，殺都殺了，不多殺幾個，到時候被抓了不可惜嗎？反正都是死刑。”

“就是這樣，你們又看上了王清、喬雪。至于被抓后的口供你們也對過了，他拿照片威脅你，讓你攬全責。”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

楊啟義突然僵地笑了：“沒錯，你說得都……”

“我還沒開始說重點呢。”凌無憂放下杯子，“急什麼？”

楊啟義：……那你喝什麼水！

凌無憂清亮的聲音在審訊室里回：“其實呢，把柄在陳志強手中所以才包庇他只是你的借口，或者說只是原因之一。你包庇陳志強，最本是因為……”

凌無憂看向楊啟義：“你喜歡他。”

時垣：？

等等，劇的發展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顯然，和楊啟義想象的也不一樣，他破口大罵：“放屁！我才不喜歡他！我爸媽有心臟病，我是怕他們不住我嚇！”

凌無憂沒說話，只是用一種“我懂”的表看著他，還特別“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

楊啟義：……

他嗓子都要喊啞了：“我不是！我喜歡的！”

凌無憂攤手：“別騙自己了，你不喜歡的，當然，也不喜歡男的。你有一定程度的別障礙，所以你才會喜歡上陳志強，因為他是唯一知道你的況后還能對你產生反應的人，你覺得他接了真正的你。”

楊啟義瘋狂怒吼：“不是不是不是！我他嗎瘋了嗎喜歡他？？”

看他要暴走了，時垣站起來控制他：“楊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你們不是想知道證據在哪嗎？好，我說，”楊啟義地著氣，惡狠狠地瞪著某人，“在我公司廁所的水箱里。里面有陳志強殺人的視頻，這下你相信我不喜歡他了吧？”

凌無憂聳了下肩：“謝謝你的配合，今天的審訊……”

“等等，”楊啟義平緩了心，坐了下來，“你很厲害，事實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雖然我也有參與殺人，但是都是他強迫我的……這樣，我也得判死刑嗎？”

“楊先生，”凌無憂歪了下腦袋，扯起一個嘲弄的笑，“雖然我剛剛主要是控訴陳志強的罪行，但你既然想讓我把話再說得清楚點我也很愿意。”

“我說啊，你不會因為天天跟一個大變態相，從而也忘記自己也是個變態了吧？那些害者們的頭皮，是你主割的對吧？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一頭漂亮真實的頭發了？”

“還有啊，從陳志強拍的照片來看，他喜歡的是材曼妙的滿人，但是三位害者都是白瘦的清湯寡水類型，因為們都是你按照自己喜好選擇的漂亮洋娃娃呀。”

“陳志強一周只來兩天，那麼你和們單獨相的那麼多時間都做了什麼？幫們梳頭發？換服？還是看們靜靜地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