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人都被伏凜的這一局“我們WAF的人”震撼到了,只有林含秋陷了一種詭異的狀態中。

這男人的臉長得好是好看，只是說的話怎麼……這麼想讓人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就這句話塑造的這款人設，也就在小學的時候稍微流行點吧？

雖然的心好像因為這句話猛地跳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

畢竟自從當年離家去公司當訓練生開始，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獨自生活——自己搬家,自己看病，自己解決麻煩。

更何況對于而言，旁邊那條忘川的狗本算不上多大的麻煩。

伏凜一把把忘川的手甩開,對方踉蹌兩下,不可置信地抬頭,面如死灰道：“你說……”

“對。”還沒有宣,伏凜卻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就是我們WAF即將簽約的新中單。”

男人的聲音不大,聲線平穩低沉，過邊圍繞著的幾支麥克風，清晰地傳了現場所有俱樂部經理選手、以及無數臺攝像機中。

全場一片嘩然。

剛報道Fall出現在選秀大會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猜測到底是哪個俱樂部推進來,想要把簽了——

但時間一長，聯盟里的所有俱樂部似乎都沒什麼靜，包括Fall本人都未在采訪中半點消息，所以大家都漸漸默認,Fall參加選秀大會只不過是聯盟增加熱度、吸引眼球的一種炒作手段而已。

畢竟,這種事之前聯盟也沒做。

誰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的答案會這麼突如其來地從伏凜的口中被出來。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臺上的忘川率先代表所有人表達了自己的震驚：“……？！？！的？！你們瘋了,要找一個選手打中單？！？！”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什麼天方夜譚。

“聯盟哪條規則規定不能引援選手了？”伏凜冷冷道,“還是你覺得自己比更有資格進kpl？你不也輸了麼？”

場下再次一片嘩然。

這場表演賽現場錄制、實時轉播，雖然一開始觀看的人數并不多，但因為伏凜的鏡，直播間熱度一下子飆升。

【啊啊啊啊啊啊好久沒見到崽崽了！】

【老公我來了！！！】

【我靠真刺激，一進來就看到凜神在和人打架？有兄弟說下啥況嗎？】

【等下……我覺得我耳機是不是出問題了……Cold的意思是說，WAF秋季賽新中單是這個Fall？？？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真的吧？應該是我的耳機出問題了吧？？？】

【我沒記錯的話這個Fall不是個噴子主播嗎？狗哥不做人，簽是想害死WAF麼？】

【完蛋了，我們博又要被破了。】

【趕走Lay哥又簽噴子！一人書求狗哥下臺！！！狗哥不做人！！！WAF管理層不做人！！！】

【前面的先冷靜點吧，我之前看過Fall直播的，覺中單還蠻厲害的。Lay哥也不知道是什麼況，不過有一說一，我覺得他確實不怎麼適合WAF了。】

【可是聽說這個Fall是代打啊？？？！！！】

【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吧，WAF秋季賽要迎來史上最爛績了，王者即將隕落。】

【王者隕落！！！】

【還我WAF五人組！！！】

【……】

別說直播間里了，就連會場上也到都是頭接耳的聲音。

Fall在選秀大會的表現確實不錯，但大多數俱樂部都把他們隊伍的勝利歸結到了其他四個男選手上，還從來沒有讓自家的團隊正兒八經地把目放到上過。

所以，伏凜這兩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WAF算是聯盟里頂尖的老牌豪門戰隊，竟然要簽Fall？

這是不是意味著，Fall的價值，比他們想象中的高很多呢？

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沒人敢出去和WAF搶人。一小部分原因是WAF在kpl屹立這麼多年不倒，和大多數俱樂部關系都得不錯，所以也沒人會趕著去給他們找不痛快。

最重要的原因是，Fall是生。

招一個選手來打比賽——所有教練幾乎都能想象得到，如果自家隊伍自此之后輸了任何一場比賽，迎來的將是更加慘絕人寰的反噬。

絕對會被罵死。

罵到就算把微博私信全部拉黑、論壇吧全都卸載，都會有嚴重心理影的地步。

大家紛紛把敬佩的目投向了第一排的狗哥。

后者正神松散地半靠在座椅上，一只手還隨意搭在旁邊座椅的椅背上，那樣子看起來要多愜意有多愜意，讓人幾乎覺得他不是在氣氛張的電競場館里看著自己的徒和人干架爭吵，而是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曬太看海景。

……這就是kpl冠軍教練的風范！

所有人都暗暗在心里豎了一個大拇指。

只有WAF的那幾個人知道，狗哥已經抓狂什麼樣了。

他不敢讓別人看出端倪，表面上只能裝得云淡風輕波瀾不驚，與世無爭的外表下，卻是一只暗中快把自己的胳膊掐紅的手。

狗哥艱難地從牙中出字眼：“特麼的……伏凜是不是嫌我最近太空了……就喜歡給我找些事做啊……”

甜橙連忙阻止他的自殘行為：“哎呀狗哥……你先別沖！從好想，我哥他這算是向新員表達友善的方式耶，說明小姐姐進基地之后，兩個人肯定能相得很好，不會有什麼矛盾的！”

“——你不覺得隊長的這種友善有些太過頭了麼？”十七在一旁嘖嘖兩聲，又往狗哥心上潑涼水，“反正我認識凜神這麼久，還沒見他對除了林含秋之外的孩子表達過這麼主的興趣。就他剛才那種保護過剩的態度……真的很讓人浮想聯翩哦。”

狗哥剛被甜橙安下去的心又立刻提了起來：“……！！！”

甜橙忙瞪十七一眼，氣憤道，“喂，你就不能說一些好話嘛！！！”

“首先，別我喂，對哥哥放尊重點。”十七一臉無賴地聳了聳肩，壞笑道，“其次，我不是不說好話，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

……甜橙扁了扁，最終還是沉默了。

確實，十七的話有理有據，讓人找不到什麼反駁的點。

外面的人看伏凜，永遠是電競高嶺之花，無人可采擷，無人可接近，只有他們一隊的這幾個知道，隊長對林含秋的喜歡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至，他可以為了去看一場林含秋所在團的商演，而放棄掉一個出席費用上百萬的表演活。

在甜橙的世界里，伏凜的喜歡如果換算金錢，那絕對一筆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現在他對另一個孩子這麼維護……確實有點反常。

狗哥看著臺上僵持著的幾個人，只覺得太突突跳個不停，頭痛裂。

伏凜這一舉算是把他的全部計劃都打了，現在估計俱樂部各種賬號下估計又涌現了大批黑在群魔舞。

Fall就這樣猝不及防被推至臺前，接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度，那不久之后的秋季賽怎麼辦？WAF是不是必須勝利，才能堵住那幫黑子的？

偏偏此時，臺上的伏凜和忘川還在對峙。

忘川：“特麼用那麼惡心的打法，到底是想惡心誰？！不就是看老子不爽，所以必須讓老子輸麼？！”

伏凜語氣淡淡：“惡心的打法又怎麼了？違背游戲規則了麼？而且我不覺得這是惡心的打法，這運營。”

“運營……這特麼是屁的運營？！？！”忘川早就氣昏了頭，歇斯底里道，“這臭娘們就是故意的！就因為老子第一天和說了兩句話！就想讓我出丑！特麼的賽場上玩的啊，可以啊你——你們WAF是不是都是這種惡心！”

伏凜毫沒有因為他對WAF的攻擊而到生氣，反而敏銳地抓住了另一個點。

“第一天說了兩句話，就想讓你出丑？”他微微歪了歪腦袋，目極快地從后的林含秋上過，似乎很快明白了過來，恍然道，“——哦，你的意思是說，你沒吃到天鵝，所以就惱怒了？”

“你……”這話里到底在罵他什麼，忘川過了幾秒才想明白。

他漲紅著臉，又要上來和伏凜撕纏在一起，幸而聯盟的工作人員終于“及時”上前，把他從舞臺上面拉了下去，終結了這一場鬧劇。

舞臺上一片混。

狗哥在下面扶額嘆息，半晌才問甜橙：“阿凜最近經常看Fall直播錄像嗎？”

“……啊？沒有吧。”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甜橙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狗哥你干嘛問這個？”

“沒什麼。”

狗哥搖了搖頭，卻在心里腹誹——

就剛才伏凜在舞臺上說的那幾句話……他怎麼覺得，這孩子已經越來越和Fall看齊了呢？

這麼明正大地在舞臺上打架挑釁，忘川的這一行為可以說是及了聯盟的高線。

雖然聯盟十分賊地利用他和伏凜的那場對峙輕而易舉地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流量，但是最后，宇宙第一戰隊依然收到了那個十分不幸的消息——

【表演賽績取消，所有人賽兩個月，取消忘川本次選秀大會進kpl的資格。】

換而言之，無論之前哪個隊伍看中了忘川，他們都必須放棄，去尋找其他目標。

而之前看中忘川想要和他簽約的，正是WAF的老朋友MG戰隊。

為此，MG戰隊的經理還過來和狗哥狠狠握了一頓手，表示幸好因為有林含秋的助攻，所以才讓他們看清了忘川的人品，趁早把這一個禍害關在MG的大門之外。

狗哥對此表示自己愿意深藏功與名，有空再和MG約一場訓練賽。

兩人頻頻握手拍肩，最終依依惜別。

熱鬧散去，WAF眾人終于站了起來，表面興的表面興，裝不在意的裝不在意，還有淅淅那個萬年冷酷臉依然那樣冷酷，但不經意間還是能讓人察覺到一藏于冷漠之下的好奇與期待。

在這樣復雜的氛圍中，WAF的眾人終于跟著狗哥一起走到了后臺。

一轉進后臺，甜橙就看到他哥鶴立群地站在人群之中。

邊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里議論的似乎都是剛才那場大戲，偶爾有人轉頭看伏凜一眼，卻見對方只是神淡漠地靠在墻上，微垂著頭看著手機，薄抿，渾然不覺自己已然了眾人的焦點。

甜橙過去用力拍了一下伏凜的肩膀：“哥！”

伏凜抬頭。

“你剛才真的好帥哦。”甜橙笑瞇瞇地夸道，“說的那話，看你把那狗東西氣什麼樣了，真的絕了！害你還別說，真有Fall姐味兒了。”

伏凜隨意勾了勾，很快跳過這個話題，只說：“去休息室準備等會兒的簽約儀式了，你們怎麼都來了？”

“你也在這里啊，憑什麼我們不能來？”甜橙快人快語地回，“基地要來一個小姐姐，我們都很好奇長什麼樣，是什麼樣的人呀！反正我必須在簽約之前好好和認識認識，搞得這麼神，把我胃口吊盡了都。”

十七別扭地聳了下肩：“我可沒有好奇。”

“那你快回座位上去呀！”甜橙冷笑著穿他。

十七：“……”不了。

狗哥看著這兩個小學拌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末了還是拍了拍伏凜的肩膀，問：“你剛才和說話了沒有？”

這小崽子自從名開始就天天掛著一張臉裝深沉——狗哥現在真的非常期待，伏凜要是知道Fall就是自己偶像時的樣子，到底會是怎樣的失態了。

伏凜不出所料地搖了搖頭：“沒。”

“你不好奇長什麼樣？”狗哥繼續挖坑。

“不啊。”伏凜無所謂地道，“長什麼樣和的游戲技有必然關系麼？”

“……”狗哥無言以對，化杠繼續道，“那你還在這里等這麼久。”

“啊，我沒有等。”伏凜指了指狗哥的后，正忙碌著的節目導演，“是他剛才非要把我拉到后臺，和我說了半天道理。我都聽累了，索在這里休息會兒玩會兒手機。”

狗哥：“……”

行。

待會兒看你見到Fall到底是誰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

休息室里，林含秋正在和化妝師進行巔峰博弈。

“我不化妝。”死死抓著口罩，堅持道，“就這樣上去，我覺得好的。”

“你看你眼睛長得這麼漂亮，臉肯定也很漂亮呀。”化妝師是個打扮致的男生，正在循循善道，“乖，把口罩拿下來，讓哥哥好好給你化個妝——你可是聯盟第一個選手，一定要驚艷全場呀。”

“我不。”林含秋往后狂退，“我化了淡妝的！我覺得我已經夠了！”

“來嘛，你怎麼可以直接戴口罩上去呢？”化妝師步步，“這麼漂亮的臉蛋，不讓別人欣賞，那不是上帝的損失嗎？”

？

林含秋連忙擺手：“我是無神論者，我不信上帝。”

“——哦，阿門！”那化妝師變本加厲地開演，“好啦寶貝，我都聽到上帝的回音了，他讓我必須給你化妝，耽誤了這麼的一張臉，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

林含秋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是來參加一場選秀大會而已，都挨到最后一天了，竟然還上一個這麼難纏的家伙。

就在林含秋幾乎要招架不住的時候，門被打開，一群救星魚貫而。

kpl男模隊一個不落，全都跟在狗哥后好奇地走了進來。

林含秋求救似的目立刻看向了狗哥：“我不想摘口罩……”

“不摘就不摘。”狗哥忙笑著對化妝師說，“對不起，理解一下，我們隊員有……怪癖，待會兒簽約儀式就讓這麼上好了。”

化妝師看著林含秋在外面的那雙漂亮的眼睛，十分不甘心，但在狗哥如沐春風的笑臉面前，他還是很高興地提著化妝箱走出了房間。

林含秋終于松了口氣。

這回，別說是那個化妝師了，就連甜橙十七他們都覺得奇怪。

甜橙好奇地問：“姐姐，你是不是過敏了呀？”

林含秋：“……哈？”

“我姐臉上過敏的時候就戴著口罩出門，不讓人看到的臉。”甜橙說，“不過我看你皮很好的樣子，不像是過敏了呀。”

林含秋：“……”

若無其事地站起，面對著WAF的五個大漢，神有些局促。

自從退圈之后，已經很和人有這麼親的接了。尤其是心里清楚地知道，面前的這幾個人對那個已經消失已久的“林含秋”到底存有什麼樣的。

也不能確定，自己摘下口罩的時候，除了狗哥那四個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說不忐忑不張，那是假的。

說很期待很興，那也是真的。

狗哥清了清嗓子，正隆重介紹：“這是——”

“好啦狗哥，不用你來介紹，我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自己來好啦！”甜橙猛地打斷狗哥的話，眼睛亮晶晶地先走上前一步，“哈咯，我甜橙，是WAF的輔助，以后多多關照啦！”

林含秋點了點頭，沖他彎了彎眼睛。

到旁邊的十七了，一向桀驁的年此刻聽上去就有些靦腆：“我……我十七，專打上單，上次我們也一起打過的。”

“淅淅，id是cc，手位。”

很快，就到了最旁邊的那個男人。

伏凜看著孩，那雙眼睛正專注地打量著他，明亮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顆淚痣的緣故，讓水盈盈的目看上去有幾分無辜，和賽場上兇狠的形象很是不搭。

那無以言說、似是而非的悉又涌上了心頭。

他似乎就在不久之前看到過這雙眼睛，但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過很快，伏凜就不再去糾結這點小緒。他往前走了一步，出右手，準確地停在林含秋的前。

“你好，我是WAF的隊長伏凜，游戲id是ld，是隊伍的打野。”男人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很高興你能加我們的隊伍，以后就是一起并肩作戰的隊友了，如果遇到任何困難，請務必和我說。”

林含秋似乎已經好久沒從一個幾乎是陌生人的里聽到這樣的話了。

——如果遇到任何困難，請務必和我說。

對他而言，這好像就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而且，他的神讓相信，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困難，他也必定會全力以赴。

就像在賽場上那樣。

口罩下的抿，林含秋最終出手，緩緩扣了上去。

“謝謝你們。”

甜橙一看，也立刻把手蓋了上去：“加我一個！”

淅淅和狗哥接著出了手。

最后，是一臉不愿的十七。甜橙早就知道了他傲的格，也不穿他，就等他放上來之后大聲喊道：“3、2、1——”

“加油！”

六個人一起，把手往下一按，用盡全力喊出這兩個字。

這是他們在每次比賽之前，必備的儀式。

而此時此刻，秋季賽的征程，正在他們面前緩緩鋪陳開來。

自我介紹之后，氛圍輕松多了，休息室里一時間充滿了歡聲笑語。

甜橙是個自來，和林含秋說了兩句話之后，忽然一拍大，慨道：“哇哦！我就說！我剛才一直覺得小姐姐你聲音好悉！我現在才發現！你的聲音和林含秋的聲音好像哦！”

“……雖然你的聲音比林含秋低沉，但是說一些詞的時候真的好像好像！”甜橙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邊說還邊扭頭去找伏凜佐證，“——哥？你覺得呢？是不是和你神很像啊？”

伏凜沒說話。

再次轉過頭來，甜橙發現林含秋的神似乎極其復雜。他還以為小姐姐對林含秋有什麼誤解，連忙幫隊長的神解釋：“哎小姐姐，你知道林含秋的吧？前段時間不是因為那件事退圈了嘛，因為我們隊里幾個人都喜歡的，所以還覺得蠻可惜的……畢竟我們都覺得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真的！你千萬不要聽外面的人瞎說！我們真的覺得不會做這種事的！”

林含秋：“……”

這不是第一次聽見甜橙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幾乎一模一樣的說辭，但是依然覺得很。

于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竟然還有人愿意這樣無條件地相信自己的無辜。

這就足夠了。

的腦袋一熱，右手抓向自己的口罩，正想摘下——

只聽見甜橙話鋒一轉。

“不過呢小姐姐，雖然林含秋曾經是我們的神，但是因為退圈了，伊人已逝，我們就不會在往事里停滯不前。昨天我們WAF召開了本年度第二十八次代表大會，大會一致決定，從你進WAF的那天開始，我們就會忘了林含秋，努力向前看！”

他看向后的幾個隊友，在征得他們目同意之后才道：“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們的神！你就是我們WAF唯一的公主！”

林含秋：“……？”

來不及反應，手已經先于大腦行，把口罩從耳朵上撥了下來。

甜橙笑瞇瞇地扭過頭來，目及林含秋臉的一剎那，像是了電一樣，先是上上下下搐了一會兒，漸漸形一個滾圓的“o”型，最終在原地石化。

休息室輕松愉快的氛圍，就在這一瞬間，徹底凝固了。